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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2009年1月

爱的絮语

Leo在卧室睡觉,我们在客厅整理行李,明天就要出发了。
忽然,我听到Leo在叫:"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我连忙一边往卧室跑,一边小声地应答:"宝贝,妈妈在这里。"
当我躺到他身边时,他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喜欢妈妈。"然后又沉沉睡去,留下我一个人小声地回答他:"宝贝,妈妈爱你,就象大栗色兔子爱小栗色兔子那么多。"
通常,他若是醒着,就会这样回答我:"妈妈我也爱你,就象小栗色兔子爱大栗色兔子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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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利亚理工的割头血案发生已经一周了,各路神仙粉墨登场,各种丑态你方唱罢我方上,实在是把我恶心得受不了了.
不管死者的品行如网上流传的那样,任何人,包括父母,都是没有权利擅自剥夺别人的生命的,而且还以这样残酷的一种形式,杀人就杀人吧,还要做割头这种行为对尸体进行侮辱.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网路上各种人的表现,其实比杀人更让人感觉恐怖.要说,身在北美的华人,大多都是受过很好的教育的,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漠视生命,这么......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从一开始有网站推出凶手的假Blog,到号称是死者的熟人出来爆料的,再到号称是死者的男友出来发泄的......群魔乱舞,难道仅仅为了博得点击率,就不惜连做人最基本的良知都放弃?这跟吃人血馒头有什么区别?
鲁迅的文章中多次提到中国人麻木围观的态度,现在倒好了,不麻木了,围观还是要围观,人血馒头还是要吃的,只是一边吃,一边还要对这血的质量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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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的报答

Leo同学手上沾了一个胶带,转过头来给我说:“妈妈你帮帮我吧,我会报答你的。”
我问:“你怎么报答呀?”
他答:“我会给你东西。”
我说:“好呀,那我帮你,你先给我吧。”
他马上一脸不屑地说:“你应该给我说不用了。”
原来是这么虚伪的报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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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这一年,我失去了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这一年的除夕,我的手机没有因为那个熟悉的号码而响起,而我也不会再去拨打那个号码。
2008这一年,我失去了一个我爱着的孩子。她来的时候漫天飞雪,她走的时候依然飘雪,12天的生命,一如雪花。
2008,这一年,我目睹了30多年的生命里最多的失去。失去肢体,失去孩子,失去父母,失去爱人,失去亲朋,失去家园,失去……生命……
伤口凝结成了疤,一碰,却还是会涔出殷红的血。
这一年的6月,我第一次从四川回来时,跟我的父亲谈及了我所见到的。许是见惯了生离死别,他就那样听着,安静而又平静。只是在我为那些稚气未脱的小兵而感叹时,我那在军队里呆了几十年的父亲,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办法,军人必须要服从命令。”然后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就此有过任何交流。
和平年代,面对失去,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历练出如我父亲般的波澜不惊。
 
                                      —-谨以此文,向我多灾多难的2008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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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忍耐

昨天晚上,一口气读完了《A thousand splendid suns》(灿烂千阳)。合上书时,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仍然没有睡意。
较之于前一本《The Kite Runner》(追风筝的人),Khaled的写作技巧和叙事水平有了明显的进步。这一次的故事,讲得更有深度,更能发人深思。
玛丽雅姆是一个非婚生的女孩子,于是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一帆风顺。
我想,她的母亲娜娜是爱她的,虽然那是一种参杂着强烈占有的爱。“就像指南针总是指向北方一样,男人怪罪的手总是指向女人。”娜娜因为非婚生子而众叛亲离,承担着所有的错误。孩子,当然也就成了她生命的唯一救命稻草。因此,她才会在玛丽雅姆进城寻找父亲之际,选择了自我了断。娜娜是一个自虐的女人,她希望通过一次又一次倾扎自己的伤口而达到麻木。
玛丽雅姆的父亲扎里勒也应该是爱她的,虽然那种爱需要以自私的自我保护为前提。因此,扎里勒才会在玛丽雅姆徘徊在他的大宅院门口时,选择了避而不见;才会在玛丽雅姆刚刚失去了母亲之际,默许了他的三位合法夫人的计划,将玛丽雅姆嫁给了中年鞋匠拉希德。
扎里勒作为父亲的形象在十五岁的玛丽雅姆的心中轰然倒塌。当她在火车站与她的父亲告别之际,说:“我永远不想听到你的消息。永远不想。永远。”
十五岁的年纪,还只是一个孩子,并不能真正理解永远有多远。正因为这样,才会让我在看到她那样决绝时,心痛不已。
许多年后,当玛丽雅姆一家在饥饿中挣扎的时候,她拨通了父亲留下的电话。却被告知,扎里勒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玛丽雅姆这才想起,1987年,扎里勒从赫拉特一路开车到了她居住的城市,是希望在临死之际与自己的这一个女儿告别。
又是很多了过去了,玛丽雅姆也已经去世。莱拉从法苏拉赫毛拉的儿子手里接过扎里勒留给玛丽雅姆的盒子,盒子里有三样物件:一封信,一笔美元。和一盒《木偶奇遇记》的录像带,十五岁那年,玛丽雅姆的生日愿望就是去父亲的电影院里看这场电影。
玛丽雅姆致死没有读到父亲请求原谅的信件,当然也未能如父亲所希望那样再次敲响父亲家的门。临死之际,她虽然害怕,但却再也没有了懊恼,充满了安宁,她付出了爱,也得到了爱。
这时候,我想起在书的开头,玛丽雅姆要求去学校上学的时候,她跟母亲的一段对话:
“……象你我这样的女人,这辈子只需要学会一种本领就好了。学校不会教你这种本领。”
“只有一项本领,就是这个:忍耐。”
“忍耐什么呀,娜娜?”
“啊,你就不用为这个烦恼了,”娜娜说,“你要忍耐的东西多了去。”
作者说,这本书的书名,来自于十七世纪阿富汗诗人Saib-e-Tabrizi的一首波斯语诗歌,是他参观喀布尔之后的印象之作,翻译成英文如下:
Every street of Kabul is enthralling to the eye
Through the bazaars, caravans of Egypt pass
One could not count the moons that shimmer on her roofs
And the thousand splendid suns that hide behind her w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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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节的,实在是不该说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了。
武侠迷们,2009年1月22日,梁羽生因病在悉尼去世了。
叹息!
是他的白发魔女将我带领进武侠的世界的。
我喜欢的三个写武侠小说的:
金庸,有才气有天赋,写作态度也认真。
古龙,有才气有天赋,写作态度却不够认真,不知道是因为迫于生计还是本身性格使然。
梁羽生,写得很认真,才气和天赋却远不及上面两个。
这样说并不是贬低梁羽生。金庸和古龙,中文的造诣都很深,但是在写作上,受西方写作手法的影响很大,而梁羽生,受中国古典文学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很难有大的突破。
对我而言,如果说金庸是侠之集大成者,那么,梁羽生就是侠之开宗明义者。
《云海玉弓缘》是我读过的武侠小说里最凄厉的爱情故事,在乔峰出现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金世遗是我心里当之无愧的武侠第一人,而厉胜男则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梁羽生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位忠厚老者,以至于无论怎么样的爱恨情仇,最终还是要安排卓一航的徒孙给练霓裳的徒孙送上天山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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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

临近过年,日子过得乱七八糟。
自从21号看了芝加哥那个小男孩在幼儿园里被老师摔死的新闻之后,我就开始过上了浑浑噩噩的日子。
生病,越来越严重,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因为心理?
23号,看了弗吉利亚理工的割头血案,强大的冲击波。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今天的新闻:比利时一精神病患者23号闯入一家幼儿园,杀死两名儿童一名成人,13名小孩受伤。
又有一条新闻:加拿大最近审理了一起一年前父亲杀死亲生女儿的案件,这人将自己2岁的女儿掐死后抱进厨房用刀割下了她的头。
这是一个怎么样乱七八糟的世界呀,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感情我也快成神经病了。
唯一还让我感觉好点的是,早上给唐成打电话,他和李锐已经到汶川。据说大柏油马路修得倍棒,车开起来快得很。可怜的唐成,虽然是我把你推给李锐做向导的,可是我没有让她过春节也不让你回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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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倒数第二天

过年了,生病了,烦死了。
忍了两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下午给涛打电话,要求开新的药。
于是乎吃上了更大剂量的抗生素,似乎效果并不显著,估计这个年又过得不太平了。
但愿在出发去迪斯尼之前,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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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弗吉利亚理工大学(就是07年4月发生一韩裔学生枪杀32名师生的那所学校)21日晚上发生血案,一名北京籍的女生被一名宁波籍的男生把头给割下来了。警察到的时候,凶手已经把被害人的头了割下来,拎在手里。
该女生是今年1月8日才到美国的,还不到一个月。据说,两人在国内的时候是恋人。
太彪悍了,太恐怖了!
我崩溃了,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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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亡我呀

一刻钟之前,Leo 给我说:“我要把你变成大笨蛋。”
涛惊诧地问他:“她还用变吗?”
一分钟之前,小高同志通知我,作为她的奴隶,她刚收到如下通知:你的奴隶陈筱溦被查患"脑子进水症",你损失了医药费199元。
我的命好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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