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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絮语’ Category

2010最后一天的碎碎念

岁末,天寒,大雪封门,猫在家里。放假了,某宝和某妈的生活都极其没有规律。
今天出门,到处都是人。因为大量积雪变得局促的停车场,更是拥挤不堪。某妈这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明年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
自从给Ipad装上阅读期刊杂志的软件之后,很长时间没有认真读完一本纸质书了。读一些简单的文字,听一些陈年老歌,一年一晃又要溜走了。
最近半个月一直在听《富士山下》。一开始只是听了钢琴演奏的曲子,喜欢,之后才发现原来这本是一首流行歌曲。作为一名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我不喜欢陈奕迅,之前从来没有听过他的歌。而这次林夕的词,太过直白,不算他的最好,却仍然一如既往的销魂,勾得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听下去。
再多的爱意,也不能将富士山变为私有,再好的人,也“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便化乌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与尔共销万古愁,可是又有几人能参得透?
晚上看新闻,史铁生去世了。很是惊讶!一查,他竟然是51年出生的,比我母亲还年长,然后又赫然意识到,原来我妈妈也是奔60的人了,心里一阵凄然。
史铁生的文字我读得不多,而且几乎都是在念大学之前读的。并不是他的文字不够好,只是因为太积极了,慵懒如我,来自灵魂的力量,会让我禁不住惭愧甚至不堪重负。
第一次读《我与地坛》时,我哭了。时至今日,我仍然能背出里面的好多段落,特别是在今天,听到他去世的消息,那些少年时候读过的句子,又纷纷扑面而来。
这一年我过得还算有进步。最值得庆贺的一点,是身体状况好了不少。特别是最近几周,开始吃一种新的帮助睡眠的药,效果竟然非常不错。终于能在晚上12点之前入睡了,终于不会每晚睡下之后就开始做梦了,终于又能在半夜被某宝惊醒后很快再次入睡了,终于不会睡了十几个小时还觉得没睡醒了……吃药的第一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我都几乎快忘记了。
虎年过完是兔年,我的第三个本命年终于要来了,胆颤心惊,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年将会遇到些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2011,快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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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日

这两天实在是个有意思,以至于生病的人都不顾病体,得爬上来写上几笔。

我今天特别想看中国国内的媒体,关于刘晓波获得了炸药奖的和平奖,会做何反应?四大门户网站,估计从消息一传出来就忙坏了吧,太辛苦了!新华网10月8号的头条,非常有意思的一个题目—-《勇者曼德拉自传:漫漫自由路》。

我对刘晓波尊重,对炸药的和平奖没感觉,早就政治化了。不过,这次能得这奖,我觉得其实也是中国社会进步的一个反映,说明我们这个民族还是很有希望的。

10月9号,还是瓦格拉被害的日子,据说他死之前喊的是:“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死我。开枪吧!懦夫!你只是杀一个人!但你杀不死我的信仰!”

10月9号,还是列侬诞生70周年。Google 今天给这位摇滚巨星送了一份大礼:它家的第一个视频Logo!无论是画面,还是音乐,歌词,都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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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寝梦佳期

十一个人聚餐烫火锅。烫到高潮时,竟然雷电大做,下起暴雨来。
餐毕,客人们散去,月亮却又从乌云层中钻了出来。
虽然因着水气少了几分皎洁,却犹如蒙上了层薄纱般妩媚。
和某宝在月亮下唱“爷爷为我打月饼”;吟“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给他讲嫦娥与玉兔,“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吴刚与桂花树,“吴刚捧出桂花酒”。
转眼,又是一个中秋!
亲爱的们,夜了,还寝梦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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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山墙的安妮

《绿山墙的安妮》,讲到马修为安妮准备一条漂亮的裙子作为圣诞节礼物那儿了。
老实腼腆的马修,为了自己心爱的安妮,思前想后,鼓足勇气去跟店员交涉,最终却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真实的意图。
当安妮看到漂亮裙子时候的喜悦,马修因为安妮的喜悦而心满意足。天真活泼的安妮,和沉默寡言的马修,是两个有着相同灵魂的人。
一想到这个善良的老人最后将离开,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多希望他们三个能一直那么快乐地住在绿山墙呀!
那个结局,让我几乎都没有勇气再继续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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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

半夜发现借书证不见了,某妈急得抓耳挠腮,翻箱倒柜。
上午去图书馆取书并补办借书证。前台的帅哥不错,让我回家再找找。虽然某妈一再表示已经到处找过了,帅哥还是建议下次去取书时,若还没找到,再补办。并且告诉某妈,现在办借书证要收5刀的工本费了。
某妈一整天唉声叹气,多次向某宝诉说苦闷心情,某宝也多次向其表示同情及理解。
临睡前,某宝拿起他的枕头拍拍,然后,一边向某妈展开一个灿烂而又神秘的笑容,一边慢慢地伸出手,手里赫然拿着的,正是某妈的借书证!
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坐床上查询了图书馆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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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今日

15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995年9月8日,张爱玲因病在加州去世。
今天还是白露节。杜子美的诗,我所爱的不多,“露从今夜白”,算得上一句。可能确实是年纪大了吧,想起这句诗,心里竟是一阵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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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住过的地方,九年前的房间,九年前用过的衣帽间,甚至马桶,浴缸,洗脸台。
洗脸台上那面镜子,曾经无数次映照过我年轻时的容颜,而今,同一面镜子,镜中人,是同?还是不同?
常常回来的时候,感觉不到岁月的变迁,最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来这里,那些渐行渐远的日子却似乎慢慢沉淀,弥远弥清晰。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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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京报集团一女编辑昨日深夜给京报集团很多很多人群发短信,称其子的生父是京报集团某报某姓总编。此短信引起一片哗然,今日该集团很多人上班后纷纷询问:“孩子他生父上班了么?”
看到朋友转发的这条信息,我愕然!马上意识到当事人是我的一位朋友。打电话给另一位朋友,消息得到了确认。
事情我早就耳闻了,但却一直没好直接问她,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
送儿子去上钢琴课的路上,想到朋友,忍不住停下车来,哭了一场。
一整天关注她的Blog,很晚了,看她还在那里发言,心痛这个小妹妹呀,想给她打电话,又没有她的号码。
又翻墙去了某姓总编老婆的Blog,被刺激得直哆嗦,毛骨悚然呀。都这样子了,还在真爱无敌,猥琐着意淫着。这样硬撑着,着实也够可怜。
总算国内的天亮了,拿到了她的号码,犹豫了几分钟,打了过去。
电话里,她给我说:姐姐,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你听我都没哭了。
她说这样的话,我倒是更想哭了。其实,我完全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可是我无能为力,甚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再怎么聪明强势的女人,一旦沉溺入感情,就犹如白痴,这也许就是性别劣势吧。但是往往令这样的女子马前失蹄的,总是一些驴屎蛋!这件事情让我再次审视某类男人的劣根性,有人评价说是“狗一般的男人”,我喜欢狗,不能赞同这样的评价。
父性和母性完全不一样,母性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而父性,则受到后天太多的影响。环境,名利,等等等等。
载在这样的男人手里,有如朋友那般脾气激烈的,也有打掉牙齿和血吞的,然而不管怎么样的性格,总是得反复提醒自己,当初爱了不值得爱的人。
其实,正视自己深爱过的一个人,其实百钱不值,竟然丑陋如斯!这件事情才是最让人撕心裂肺的。
只是,谁年轻时候没有爱过个把人渣啦?
只是,稚子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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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某晚,临睡之前,忘记将小蓝小绿拿进屋来,第二天早上,某小宝给它们换水的时候,诧异地发现,给它们装食物的罐竟然不见了。我匆匆看了看,没有发现。安慰某小宝,稍后会买一个新的给它们补上。某小宝这才怏怏地上学去了。
回过头来又找了好几圈,终于在阳台的一角找到,已是空空如也。想必是有什么动物乘着月黑风高,过来分享了一下。
中午,我正看书,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骚动,往屋外一看,竟然来了一只松鼠,正大模大样地拖了小蓝小绿的饭碗,正欲离开。小蓝小绿在笼子里急得直扑打。一听到我拉门的声音,松鼠马上丢下战利品,仓皇逃窜。
某小宝放学回来,我把这个发现讲给了他,并拿出一个一次性小碗,让他装上了一些瓜子,放到屋外。
等我们弹完琴,再一看,一碗瓜子已经被消灭光了,碗里空空的,碗外面,是一地瓜子壳,磕得还挺干净的。
某小宝又装上一碗,重新放出去。
这一次,放了两天都没有动静。
昨夜下雨,早上起来一看,碗里的瓜子都被泡上了。本来打算让某小宝在傍晚浇花的时候,换上新的。却没等到那个时候,松鼠又来了,竟然连瓜子带水,这么一碗又都给干掉,留下一地瓜子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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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最近总是做同样的梦。
梦中也在睡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半梦半醒,听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人走到我的床前,俯下身来。我试图看清楚他的模样,但是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却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是个男人。他忽然伸出手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挣扎着醒过来,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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